第(2/3)页 他本想提示一下赵承,这些题都没有占在考点上,与其这样浪费时间浪费精力,不如去背背那些夫子的微言大义。 然而话到嘴边,郑玉诚就想起了自己致仕的原因,皇帝猜疑自己泄了题,却只是妄加揣测,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可以证明泄题。 郑玉诚气不过,为了自证清白,选择了致仕。 所以当他正想指点赵承几句时,忽而有些犹豫,是大概的略说几句好呢,还是替他押一次题好呢? 致仕以来,书信断绝,他与朝廷中的那些人完全没有了往来,又深居简出,不参加任何诗会酒会,如果在这种情况下,仍然能指点考生一举夺魁,岂不是对自己清白的一种证明? 想到这里,郑玉诚出言打断了赵承问出的一个新问题,说道:“小子,你不要再问了,我感觉你这一本习题集都搞错方向了,如果按照这个习题集去准备的话,二月的解试你必定落榜!” 赵承等的就是郑玉诚这句话,连忙起身一礼:“郑先生肯指点迷津,小子感激不尽。” 郑玉诚道:“也罢,左右我闲来无事,就把你把一把脉,开一副药方。” “不过,也不急于这一两天了,这样吧,三天之后,你再来这里,我把新的习题集交给你,照着我给你的题去背诵,当有望上榜。” 赵承大喜,虽然郑玉诚还是不肯收徒,不过相处得久了,自然会改变想法,现在就是一个不错的开端。 郑玉诚捋须而笑,说道:“不过做为交换,你也要给我多讲一点钓鱼的技巧,这个什么跑铅钓法,什么打窝饵料。” “这样罢,今天中午老夫在大顺斋请你吃饭如何?” 赵承正求之不得,哪能让郑玉诚花钱,连忙说道:“要说请也该是小子请先生,哪能让先生破费,况且小子在大顺斋有一个固定的雅座,可以临窗观景,美不胜收。” 郑玉诚哈哈笑道:“好!那就去你那个雅座!” 郑玉诚此时已经下定了决心产要借着赵承考解试这个机会,不,不仅仅是考县里的解试,包括州里的解试,乃至京城的省试、殿试,都要为他押题。 只要赵承这个小子够聪明,肯用心记录背诵,夺三甲可能还差点功夫,但是前五十应该没什么问题,而且县中解试和州中解试一定要拿下前三,只有这样才能一洗身上的冤屈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