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南窈望了一眼兄长的耳朵:“哪里熟了?” “就是耳朵红,红透了。”傅北墨又道,“像煮熟了的虾。” 颜芙凝悄悄瞥一眼傅辞翊,心底腹诽,莫非自己探他胸膛,令他早起仍在羞涩状态? 傅辞翊此刻的耳朵已然恢复了正常,含威的目光扫向弟弟妹妹:“食不语。” 傅北墨小声嘟囔:“哥哥不在的时候,咱们吃饭有说有笑,可开心了。” 又被兄长扫了一眼,少年终究瘪了瘪唇角,不再言语。 饭后,傅辞翊与颜芙凝去镇上。 出发前,傅辞翊叮嘱傅北墨与孟力:“石块之事刚过,你俩莫贪玩,好生看家。” 两少年应下。 到了镇上,傅辞翊要去学堂看宿舍情况,颜芙凝提出一道去。 “酒楼生意没那么早开张,我想与你一起。” 男子颔首同意。 夫妻俩带着李信恒与彩玉到宿舍时,亭长正叉腰望着屋顶。 听闻脚步声,亭长转头:“傅辞翊,你来了。我与你说,幸好前晚你没住学堂,如此也算逃过一劫。” 傅辞翊颔首:“多谢亭长。” 亭长叹息:“昨日我就去县衙报官,也不知何时才有结果。” 傅辞翊没直接说傅正青便是幕后黑手,只道:“秋闱名额之事,亭长想必记忆犹新。既如此,即便有结果,县令怕是不想理会。” 亭长听出话里的深意,拍拍傅辞翊的胳膊:“幸好人没事,你这身份确实尴尬,有些亲戚连仇人都不如啊。” 按理说傅辞翊是傅县令的侄子,理应照顾。 可事情到了家产面前,再加这侄子比儿子更优秀,傅县令在石块之事上大抵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 念及此,亭长又道:“今后你得时刻防备。” 他管理青山镇没什么大的建树,但看人颇准,眼前的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。 越是困难的环境,越能出人才。 颜芙凝知道,倘若亭长与里正一般,傅辞翊的夫子一职怕是又会没了。倘若亭长刁难,他们在镇上的日子也会难过。 难得亭长正直,她由衷感谢道:“夫君能得亭长关照,小女子万分感激。今日中午想请亭长去刘记酒楼,不知亭长可否赏脸?” 亭长砸吧嘴:“能点佛跳墙吃么?” 颜芙凝笑:“自是可以。” “那极好!”亭长想了想,又道,“我还想吃猪大肠。” 颜芙凝颔首:“亭长想吃什么,都成!” 亭长笑了,虚指她的脑袋:“懂事的姑娘,好!” 旋即指了地上的一堆新瓦片:“既然傅辞翊这么说,想必县衙不会派人来查了。屋顶的窟窿得及时补上,屋子里得收拾一番。”说着,抬步往外走,“我去找瓦匠来修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