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与其今后在朝堂上再出现一个刘伯温、杨宪这样难缠的对手,不如咱先发制人,将他早早打发到云贵岭南这些偏远之地。” “云贵岭南之地,是永嘉候他们的地盘,以永嘉候睚眦必报的性格,他就算出不来,他的那些手下也不会让那小子好过。” “咱们在皇上眼皮底下不能对这小子怎么样,就把他打发远远的慢慢收拾!” “各位大人错怪惟庸了!” 胡惟庸说完,众勋贵瞬间明白这是以退为进的办法,无不佩服的翘起大拇指。 “还是胡相思虑长远,尔等目光短浅,错怪胡相了!” “胡相,咱们都是粗人,冒犯之处,千万不要怪罪。” “胡相,好一个以退为进计策,咱兄弟服了!” “…” 胡惟庸装着满不在乎的摆摆手: “在座的都是自己人,有什么怪不怪的,只是今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,大家伙一定要心往一处想,劲往一处使。” “像今天朝堂上,皇上提出讨伐辽东的策略时,各位就错怪俺老胡了。” “当时气氛混乱,咱就想控控场面,你们就把矛头对准了我,真以为我在帮那帮浙东党说话啊?” “咱是在帮兄弟你们,怕你们闹的过分,引起皇上怪罪…” 这番话说完,勋贵们有检讨的,又是吹捧的… 聊完正事,已接近午时。 很快。 丞相府摆开了宴席,勋贵们开怀畅饮,好不热闹。 …… 于此同时。 魏国公府,徐达住所。 女诸生徐妙云,和府里账房先生对了一下账,走出库房,忽然闻到一股香味。 循着这股香味,徐妙云来到国公府一侧偏厅。 就看见父亲徐达坐在偏厅里,自斟自饮。 徐妙云赶紧走了进去。 “爹,你怎么又喝上了?” “太医说了多少遍,你的后背箭伤不能喝酒,你怎么就不听医嘱?” 闻言。 徐达举杯的动作一滞,看到女儿明亮的眸子死死盯着自己手上的酒杯,顿时一个头两个大。 唉! 咱老徐难啊! 在朝堂上受皇上管,回到家受女儿管。 还是在军营好,无拘无束,自己管自己。 眼看女儿上前,就要夺走酒杯,徐达连连讨饶: “哎呦——爹的好闺女,太医说的是不让咱酗酒,可没有说让咱滴酒不沾啊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