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夫人。” 张斐急急走了过去。 “三郎?” 高文茵见到张斐,立刻站起身来,慌忙地用丝帕抹去脸上的泪珠。 张斐打量了下她,紧张道:“夫人,是谁欺负你了?” 高文茵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 “没有的话,你哭什么?” “我没...没哭。” “我都看见了。” 张斐焦急道:“快说,是谁欺负你了。不说是吧,那我去问小桃。真是岂有此理,我张家什么时候沦落至此,人人都能踩上几脚。” 本来就不爽,一看家里人还受委屈,这他可受不了了。 “不是的。” 高文茵赶忙拦住张斐。 张斐面色严肃道:“那你为何哭?” “我...。” 见她欲言又止,张斐也有些心烦意乱,“哎幼,你倒是说呀,我张斐是怕事的人吗?” 高文茵顿时被张斐吓蒙了,脸上挂着泪痕,呆呆地望着张斐。 张斐见罢,又道:“受了委屈,若是连家人都不能倾诉,那还住在一起干嘛?” 高文茵眨了眨眼,更咽道:“我没有受委屈,我只是...只是怪自己连累了三郎你。” 张斐睁大眼睛,错愕道:“你连累我什么?”心里也在犯滴咕,你还有这本事?以前怎么没有发现。 高文茵眼眶微微泛红:“要不是我住在你家,你也不会有此劫难,我...我就是一个不详的女人。” 张斐越听越湖涂,挠着脖颈道:“劫难?啥劫难?” 高文茵眨了眨眼,“我听李四说,你...你还是要服役。” “哦...。” 张斐这才恍然大悟,笑道:“你说得是衙前役?” 高文茵小鸡啄米般地直点头。 之前这个衙前役,弄得她是家破人亡,如今她住到张家,却依旧逃不过这衙前役,这古人都迷信的,那她就认为她是一个不祥之人。 张斐瞧着她那娴静、温柔的脸庞,心想,我若不让她放下心来,只怕这女人会做出傻事来。 他稍一沉吟,突然一屁股坐在护栏上,拍了拍自己的大腿,“坐。” 高文茵杏目睁大看着她。 “不。” 他又拍拍身旁的位子,“坐坐坐。我将事情原委告知你。” “哦。” 高文茵急急坐下。 张斐解释道:“夫人可知朝中不少大臣,都想我入朝为官。” 高文茵先是摇摇头,旋即又点点头:“我...我好像听李四说起过,但是三郎似乎不愿意入朝为官。” 张斐点点头道:“事实就是他们那些官员畏惧我争讼,故希望诏安于我,但屡屡被我拒绝,故而才想到此招,以衙前役的名义,先将我招到官府去,等时机成熟,便提拔我为官员,方才岳父大人已经与我说得非常清楚,他去官府干得也是法律方面的事,而不是什么苦役。” 高文茵欣喜道:“真的,三郎没有骗我?” 张斐笑道:“我骗你作甚,若他们真的想要整我,我岳父大人首先就不会答应。哼,说起这事,我岳父大人跟他们还是一边的,他也想我去当官。” “这我就放心了。”高文茵轻轻拍了下胸脯,朱唇微张,轻轻喘着气,过得片刻,她又道:“其实许相公也是为了你好,三郎为何不愿当官?” 张斐耸耸肩道:“官职太小,没有兴趣。” 高文茵轻咬朱唇,一时竟不知怎说是好。 张斐又道:“夫人,这人活在世上,就是来受苦的,只因有苦,才有乐,没有谁连累谁一说,就算这次我是真的去服役,你说是你连累了我,那平时你帮我洗衣做饭,帮我驱蚊穿衣,让我无后顾之忧,可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当中,且获得如此成功,这又怎么算呢?” 高文茵闻言,不禁眼睑低垂,低声道:“我所做的都是微不足道之事,三郎能有今日成就,凭得是三郎自己的才华。” 这女人真是......!张斐挠挠头,突然眼眸一转,伸出手来,“夫人,把手给我。” 高文茵抬头,呆呆地望着张斐。 “把手给我。” 张斐抖着手腕,一本正经道。 高文茵犹豫少许,还是将手搭在张斐手上。 张斐紧紧一握,高文茵不由得娇躯一颤。 张斐另一只手突然霸道地拦住高文茵的腰肢,将她搂过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