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见到符泽开始撵人,白士涵撅着小嘴有点不乐意,谁知白忠连连对她使着眼色。 白士涵无奈之下,这才起身告辞,跟着白忠走出了别墅。 一路上,两个人谁都没说话,各怀心事,直到上了车后,白士涵这才按耐不住道:“忠叔,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,我还没见到蛇哥哥呢。” 白忠透过车玻璃四下看了一眼,这才苦笑不已道:“小姐,这段时间,您还是别来找那个炎蛇了。” “为什么?和符泽说的那个心魔有关系吗。” “诶哟我的小姐啊,这个心魔可太厉害了,我是没亲眼见过有人能渡那心魔之劫,可是我却知道,这事非同小可,还别说,小姐您的眼光真是毒辣,我看那炎蛇也就二十多岁,没想到居然以武入道这么快就要经历那心魔。” 白士涵一副云里雾里的样子,明显是没有听懂。 白忠对此也了解不多,沉思了片刻后说道:“小姐,您知道陈家老祖宗吧。” 白士涵点了点头。 白忠一脸钦佩之色道:“传言晚清哪会,陈家老祖宗就是以武入道,渡了那心魔之后,这才靠着一双铁拳开创了陈家的根基,不过那时候陈家老祖宗少说也六七十岁了,可比炎蛇要大上不少。” 白士涵两眼放光:“嘻嘻,我就知道我看上的男人不一般,那好,我最近就不来了,等蛇哥哥过了那个什么破心魔我再来找他玩。” “小姐您先别急,我还没有说完。”白忠苦笑了一声:“除了陈家老祖宗外,这几十年来,不知有多少帝都外家拳高手没有过了这心魔之劫,最后,不是疯了就是死了,所以说,我们这些武人,不不不,你忠叔我可和他们比不了,是他们这些武人,对这心魔之劫可以说是又爱又恨,过了,成就不可限量,过不了,这人就废了。” 白士涵的面色变了:“这么危险?” “是啊,这么多年来,各大家族的供奉,尤其是那些深居简出的老家伙们,每过几年就少那么一两个,我估计都是栽在心魔上了。” 白士涵终于急了:“那么多老家伙都栽在上面了,别说蛇哥哥还这么年轻没经验,忠叔,那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,你可要帮帮蛇哥哥啊。” 说着说着,白士涵就跟要哭出来了,两只手抓着白忠的衣袖就开始晃啊晃的。 白忠被白士涵扯的和不倒翁似的,一脸无奈道:“诶呦我的姑奶奶啊,我就是学过两手外家拳,入门都算不上,我能有什么办法啊,您也太强人所难了。” 挠了挠后脑勺,白忠心里突然一惊,自言自语道:“这么年轻就悟了道,难道学的不是外家拳而是内家?” “原来忠叔你这么差劲啊,我还当你多厉害呢,切,连入门都算不上。”白士涵一脸失望,透过窗户玻璃望着符泽居住的别墅,内心满是担忧。 白忠也是满心震惊,心魔对他来说,就跟那天上的星辰一般遥不可及,要是他能渡一遭,哪怕就是身死这辈子也值了,可是他知道,以他的根骨悟性,这辈子和心魔是无缘了。 可是今天不但见到了,而且这心魔,还生在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上,到了此时他也不得不感慨人和人还真就不能比,差距太大了。 想到这,白忠下意识的说道:“这个叫符泽的年轻人也是,帝都大家族里的那些供奉,一旦经历了心魔,家族哪个不是劳心劳力小心伺候着,最差也得是找个深山老林里深怕别人打搅到了,符泽倒好,直接给扔卧室里了,这也太儿戏了吧。” 一听白忠这么说,白士涵直接推开了车门:“不行,符泽不懂,可是忠叔你懂啊,可不能让符泽这么儿戏耽误了蛇哥哥的大事。” 说完后,白士涵踩着高跟鞋就跑向了别墅。 白忠叹了口气,暗怪自己多话,这是人家自己顶天的大事,非亲非故的去插手可是大忌啊。 正准备和尼古拉吹会牛b的符泽听到了门铃声,走了过去打开了门,见到是去而复返的白士涵,脸上有点不乐意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