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萧逆面无表情地戳破。 司风眠:“……”(t▽t)姐,我错了,以后再也不跟你抢鸡翅了。 * 司笙姐弟三人在喻家磨蹭了会儿。 直至天黑。 喻天钦心情不错,特地送他们仨到门口,且颇为真诚地叮嘱他们,“下次再来啊。” 司风眠不明就里,只当喻天钦在客气,没有放到心上。 倒是萧逆和司笙二人,知道他话里的诚恳,皆是出声答应了。 姐弟三人离开小区,找到司笙的停车地点,上了车。 夜幕降临,车流如织,光影似线。 这里距离第一附中,仅有一条马路之隔。 司笙扣好安全带,将车窗打开,无意往马路对面看了眼,忽地,两道身影吸引了她的视线。 两名青年从校园大门走出。 “你们任老师——” 微微眯起眼,司笙话语一顿。 “怎么?” 后座的司风眠接过话。 他奇怪地看了司笙一眼,见到司笙往外看的动作,同样微微探出头,这一眼,就顺利发现司笙所见到的一幕。 他们的指导老师、任飞,和他的二堂哥、司炳,一起从校门口出来。 司风眠反应过来,“你说任老师和二哥吗?” “他们很熟?”司笙问。 她记得,在长丰酒馆时,她在台上表演,就见到任飞和司炳就坐在一起聊天。 不过,任飞和司炳似乎不是一伙人,司炳跟他的朋友在二楼包间,而任飞是独自一人坐在舞台下听歌。 当日司炳来找茬时,任飞并没有过来,反而提醒了服务员几句。 所以像段长延、郑永丰这般小心眼、睚眦必报的人,才一直没有找任飞的茬。 司笙本以为这二人并不熟…… “不知道。”司风眠如实回答,“不过,有几次见到二哥来接过任老师。” ——虽然不愿多想,但司炳性取向为双的事,好像不是秘密。而,任老师一直没有女朋友。 不过,同学不知、老师不知,加上司风眠并未听过这一类传闻,更无心去打听,所以没敢往那方面想。 “是么?” 司笙轻笑一声,饶有兴致。 虽然不敢笃定,但在梁野墓前遇到任飞时,司笙直觉意识到——梁野跟任飞是有点暧昧的。 在长丰酒馆唱歌时,司笙因见到司炳,所以在台上多观察了下,没想却被任飞吸引了注意。 ——任飞当时的情绪波动挺大。 她对任飞和梁野的关系,还是有点猜测的。 却没想到,任飞和司炳会有牵扯。 不过,总归是任飞的私事,看看就罢,司笙很快就收回视线。 将车开出车位,驶入大马路,扬长而去。 * 校门口。 “你真就不给面子?” 司炳沉着脸,神情略显阴狠。 “抱歉,”任飞彬彬有礼,不卑不亢,“明天学生有个比赛,大早就得赶到,晚上还有教案要赶,实在脱不开身。” 拒绝得太明显了。 司炳脸色当即一沉,暗得深沉又威胁,他警告地盯着任飞,“任飞!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 抬手一推眼镜,任飞神情波澜不惊。 “没有想得罪司二少的意思。”任飞说,“确实是抽不出身。” 司炳眉目间浮现出戾气和愠怒。 “得罪”二字,轻飘飘的,却像是戳了司炳的脊梁骨。 他现在落得朋友避而远之、在家里抬不起头的下场,纯粹就是因为“得罪”这两个字。 长丰酒馆,因司笙而惹到那俩神经病后,他遭遇了史无前例的惨烈报复。 他投资的公司出现问题; 跟好友合作的生意泡了汤; 那俩神经病到处打击报复他的朋友,令他那群狐朋狗友避他如洪水猛兽; …… 现如今,他一出院,发现自己什么都没了。 孤立无援。 一无所有。 而,那俩神经病打得口号就是“司炳得罪了他们”。 事已至此,跟圈内人交往,现在是没可能了。想要重新建立新的社交关系,最起码要等那俩神经病离开封城再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