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比较唯心的说法便是陈锋这所谓的语言决定思维模式论。 快思维的社会结构里普通民众的基层知识更好,但在顶层的阶段,快思维会出现一定程度的效率衰减。 理论上,如果快思维母语者本身性格比较沉稳,在学习和累积知识的过程中也能做到慢思维者那样一步步夯实基础。 但这又多了个性格沉稳且坚韧的先决条件,因此从比例上讲,慢思维的确容易出中坚层的知识分子,并导致顶级知识分子的数量比例出现差距。 在顶级知识分子的人数上,快思维母语结构的人稍微落后。 原因很复杂,也很多方面,陈锋现在也只能执拗的认为无论何种母语,登顶时代知识终点的难度是一样的。 只是现实世界里错综复杂的外部环境最终导致了如此结果,所以他也只能以既辩证又唯心的想法来看待世界。 他认为,最完美与省力的捷径,是将两种语言的环境完美融合到一起,让后人在成长过程中不分快慢结构的思维。 这是先天的融合。 在他身边有个最鲜活的案例。 从小就生长在双语环境,母语根本不分中英的青年学者赖恩。 诚然,赖恩的成功与他个人的天赋和努力脱不开干系,但他的存在起码也给陈锋奠定了信心。 同时陈锋也要追求后天的融合。 真正的学问家可以跳出先天母语环境的束缚。 幼时生长在汉语环境,在成长阶段进入英语环境,然后以极强的学习能力熟练掌握英语,并将两种语言的优势汇合到自己一人的脑子里。 这种后天的完美融合可以选出的代表人物更多,李政道、杨振宁、丁肇中、童第周等人。 陈锋觉得这也不错,起码提供了一种新的可能。 但或许有人会质疑他,对他的看法表示不服,并讽刺他,“你是不是认为纯汉语环境出不了大学问家?” 陈锋则只能无奈的表示,有,但数量和质量还不够让人满意。 并且全球化的意义就在于融合,你非要退融合,只守住自己的语言,那不是开历史倒车,闭关锁国? 每种语言都代表了一种宝贵思想,每种思想都自有其存在的价值。 多元化的语言是文明发展演变的进程中留给人类的宝贵财富,你偏偏要放弃到手的财富,去推行极端的民族主义? 那当然是不可取的。 世界上的优秀学术论著本就既有中,又有英。 你只看中,不看英? 那你看到的东西永远都片面化了。 这样还指望能出大学问家? 这时候杠精们又有话说了。 那为什么不能把所有有价值的英文论文全部翻译成中文? 陈锋则会两手一摊。 就算他能靠这先知先觉甄选出哪些论文具备价值,也能组织出足够多的人力物力进行翻译。 但却不能忽略了一点,学习者本身的完美领悟需求。 一种语言的文章被翻译成另一种语言,改变的不仅仅是表层的意义,其逻辑内核也必然将在这个转译的过程中或多或少的流失。 只看译文的结果就是,你吸收的东西一定会呈现出部分片面化。 无论中译英还是英译中,都一样。 陈锋想打赢千年之后的战争,所以他得追求极致,从现在开始就要探索符合人类大脑结构的完美逻辑运转方式——快慢结合,中西不分。 他要让后人的大脑里方块文字和拼音文字并行,随时随地无缝切换。 然后,当后人的知识水平不断拓展,达到一定的程度后,再自行选择接下来的侧重点。 如果部分后人准备从事纯技术工种,则以中文为主。 部分后人准备从事最纯粹的理论研究,则让其思维模式逐渐偏向英文。 这是一种相对的侧重偏向,在具体实践中也会因个体差异而呈现不同选择。 最后必然还有一小部分人从不同的道路殊途同归,对两种语言自然而然的都掌握到熟练精通,可以既广且深的涉猎所有核心知识,成为引领时代的大学问家。 至于陈锋如何实现这看似天方夜谭的构想? 其实一点都不难。 他甚至早就计划好了准备工作,并且其实已经做过。 正是《复眼者危机》游戏。 通过虚拟现实的技术,在现实世界的基础上覆盖第二世界。 在上条时间线里,十八年磨一剑的《复眼者危机》发布于2038年。 世界从此改变。 人们提前一百年玩到了全方位以假乱真的真·次时代“游戏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