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听到裴西岭的话,不止赵瑾,裴承允两人也有些懵。 裴西岭不是无的放矢之人,更不蠢,他说背后针对平阳侯府的不是建文帝,那很大可能还真不是。 且据他之言,建文帝似乎很是个人,且有底线。 大概也许可能貌似他真是明君。 那…… 赵瑾想起从刚穿来之初,自己便对建文帝的种种怀疑,还有后头发生的一些事,每逢平阳侯府有个万一都要往建文帝身上阴谋论,甚至裴承允也是同样想法…… 这就尴尬了。 先前各种揣测人家,还暗搓搓想着要如何报复,结果人好像啥也没干就背锅了,真是……有些对不起建文帝呢。 不过若他早便知道裴西岭没死,那原著中为何不叫裴承志袭爵就很好解释了。 而她先前进宫想叫裴承志延迟袭爵,建文帝也是一口答应,后头裴承志因孝期有子之事闹的沸沸扬扬,百官参奏废世子,建文帝的犹豫不决也就很好猜了——老父亲在前线拼着命为国征战,后头他却废了人家最看重的嫡长子,怎么想都有种亏心的感觉。 后头怕是被甚嚣尘上的舆论逼的没办法才不得已废的。 甚至很难说当初裴羡破例获封县主没有建文帝亏心的因素在,且很有可能他这种心态才是裴羡获封的主要原因。 毕竟打个仗后院能起火到这种程度,裴西岭都称得上可怜了。 儿子不是儿子,闺女不是闺女,媳妇不是媳妇。 要不是双胞胎还一直好好的,那真的可以堪称家被偷了。 且当初裴西岭战死,平阳侯府又事端不断,外头人不明真相,可没少恶意揣测建文帝,甚至现在也没多少人知道裴西岭假死曾禀报过建文帝。 所以有一说一,后者背上的锅是真不小。 ……要么说人家是皇帝呢,这胸襟这气度,一看就知道是能干大事的人。 显然裴承允也是这样想,十分真诚的感叹了一句:“当今乃真君子也。” 每逢侯府出事,他便与赵瑾要商议一回,建文帝便要在两人心中被黑上一回,甚至他还有意无意将这种想法灌输给了裴承州。 谁想有的人黑了,却没完全黑。 第(1/3)页